Tuesday, March 27, 2012

清明

清明对我似乎很遥远,很久没有参与了。

算一算,都有四年没回去看爷爷和婆婆了。最后一次的参与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,那时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,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让人给辞退。这对年少气盛的我,是一个很大的打击,毕竟在那场工,我的确做得很开心。事过境迁,这一晃就四年,回看那时不只失去工作,也失去了一个朋友。虽然那件事的发生,和这节日有点点的关系,但这没有让我厌恶这节日,因为我明白到这节日背后的意义,只是大学斯的这时候都处于备考期间,所以没法回去。

这年,似乎忘了这节日,一早就将年假送给了旅游。直到那一天新年回来开工前,爸爸交代说清明节回来祭祖,这时才忽然想起假期全用在旅游上了。为此,只有牺牲一个旅游,把假期腾出来给这清明。老实说,自己也不怎么心疼那一个失去了的旅游,毕竟是为了回去与家人团聚,纪念自己的先祖,饮水思源。

扫墓是一件很累,但却是一个很温馨的事。几个人把一个地方打扫干净,然后诚心祭拜祖先,因为没有他,就没有自己。祭,不是祭一个物体,但是祭一个精神;拜,也不是拜一个物体,而是拜一份恩惠。一个节日,一个活动美味的就是不让自己忘了曾经先人种的树,同时让自己懂得谦卑。

清明不会让我与先人联络感情,但它对我的意义是,借已往生的先人为借鉴,让自己更珍惜身边还在世的亲人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

工作2

一间公司需要一个精明的领导才能进步。

蛇无头不行,一个领导者重要在于它的决策,视野。毕竟在商场只有一个字,变。变要变的是时候,要随天时,地利,人和。而也只有一个如此的领导者,才能服众,而如果再加上良好的品德,那则让人心服。

一个静止的水,叫死水,因他不能自主其水量的多少,仰赖天气的变换。一天河虽流动,但不符地利,无以为江海。而江海汇聚每一条河的水量,纵使无雨百日,也不见海水干枯,这是变中求定。

一间公室的行政,也要求变。这世界不会因为没有谁而停止转动。行政的人亦如此,有起有落,人才会努力,不只如此,同时也能吸引更多有才干的人,这就是生命。变动的行政才会让高层明白,如果没有表现,那么就会被取代,因为人有私心,所以无论他得下有多少才干的人,他会一一埋没。但每个问题,都有很多的解决方案,在于要不要而已。

每间公司都有习俗,只在于是好或坏而已。怀的,固然要改变;好的,依然要进步。逆争上游,不进则退。生意是战场,讲求无情,亦求情。无情是为赏善罚恶,情是为了上下一线。因此,当习俗和关系都透明了,自然减少钩心斗角,不必要的麻烦。

因为世间一切讲求平衡,而平衡又立于不定中,所以没有一件事是单纯绝对的,但相互依赖而取得长久。

生活

曾形容生活是一片森林,越渐深入,越渐险峻。

职场是社会的一大部分,也是社会的动力,如森林里的水源,而要记住的是欺山莫欺水。每个人会对某件事生起感觉,是因为自己。我饿了,所以才明白饿的苦,然后吃。而职场为何恐怖,也是如此,它牵动个人利益,这利益重要在于它能给予人舒适的生活,荣耀,等等美好的梦想。因此,为了得到利益,每个人出尽合法的手段,但不一定是道德伦理所认同的,因为法律也要钱来维持。

职场上,你会遇到两种人,一,会做工的人;二,会做人的人。两者都会的,是稀有品种,遇见则要拜神,一来感谢命运的眷顾,二来保佑自己平安无事。会做工的人通常不会给人带来麻烦,但会做人的会,还要是好处是他的,坏的是别人的。有好的老板和上司,不需担心这么多,但不是每间公司如此,特别是大型得更难看,因为老板看不了这么多员工,所以手段更是严重。

我常相信没有人喜欢计算他人,只是看不清楚那梦想是海市蜃楼,但这不代表我不讨厌他们,因我只是凡人。流水无意磨滑河底的石头,无奈水往下流,但人不是水,人有自治能力,但却没人愿意平凡。当正道无法在短时间内满足,而人又经不住诱惑,那就很容易骗出正轨。而如果工作需要去计算他人,想尽一切去压低他人提高自己,那么这人已经不值得任何人去善待了。

森林充满危险,但危险只是烦恼的障碍,清除了,眼前一切就清楚了。

Saturday, March 3, 2012

社会

人说社会是一块磨刀石,在硬在多菱角的人,也都会磨得一干二净。

那一年中六,在一个团体的常年大会中,一群新来的毛猴一直不停的在后方叽喳,并没有尊敬在前面说话的老师,气愤下对他们吼了一声。下课时,他走到我班上叫我出去,打算和我动手。但最后朋友拉着,才没有进一步恶化。向老师报告了一声,然后就此落幕。有一天在和老师说话时,提及此事,她说:“别去在意,改天当他踏入社会,他的菱角就会被磨得干净,学会圆滑。”这句话过了两年,才在我身上起作用,让我看看自己变成了什么。

人说社会是现实和残酷的,但为什么会如此?唯一能想到的是人的恶习加生活问题。生活的问题得不到正面地解决,那问题就会钩出人丑陋的一面,这恶的一面就会让人不择手段,然后将问题扩散给其他人,然后着恶性循环就像雪球越滚越大。社会不是没有好人,但很多都选择“防人之心不可无”的心态,因为这句话,所以一直只做一些对自己有利益的事,以防不测之风云。这社会是没有对错,只是心里不舒服,挂念失去的,所以强硬在事件上找理由,分对错。这不对吗?不然和必要法官和律师?

有人比喻社会是一道河流,人是水草,要么就顺流,要么就直挺,等哪一天让流水给折了腰。但对我,这道理要加上一个条件,如果这是一道清流,顺又何妨?如果这是一道浊流,那就有义务挺起身,将杂质从水里清除,就算无法再断了身之前看见蓝天,那至少在这工作上,尽了一分力,让后面的人能看见。

社会是一块磨刀石,但能磨得了钻石吗?

梦2

恶梦有时并不可怕,只是我们不敢面对自己。

在很小的时候,一次淋雨而生一场大病,那天夜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。睡着的我忽然醒来,看见身边的父亲仍在熟睡。就在我看见父亲的那一瞬间,发觉头上的墙壁不知何时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很大的黑洞。这时从黑洞里走出了一群人,身穿黑色斗篷,看不见他们的脸。他们没有恐怖的外在,但他们的到来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压力,让我陷入恐惧,呼吸变得困难,只能愣在那里看着。然后其中一个说:“要二十万,不是全部,是一人二十万。”这时我心想,我上哪里找二十万?即使我父母也没有这么多钱。就在他们说完后,一切就在刹那恢复正常。

这时我急忙叫醒父亲,然后他帮我求了一道符,而那道符我戴了一天就不戴了。约一年后,我和哥哥同睡一张双层床,而我睡在顶部。那年年初二的深夜,有时很突然的醒来,看见门打开了,门外的物件依旧摆在那里。这时,从远方传来了很多马蹄声,由远至近,仿佛快要穿过门外的那道墙,恐惧的醒又再次快速跳动。不知什么时候,爸妈在房间里了,爸爸拿着巨型武器说要去打仗,但妈妈一直阻止,好像此仗必死无疑。此刻,头顶的窗口升上了一个身穿白袍,一头白发、白须的老者,手中捻着一朵小白花。

不知为何,看见他就很舒服,她把手中的小白花穿过窗口的玻璃递给我,我也毫不犹疑的接过来。他说:“照顾这小白花,它会照顾你。”但我将眼光从小白花移向窗口时,他已不在。那小白花在手中一直要膨胀,但我却担心手中的花跌落,而不敢放松,只有一直看着它,紧握着它。过了一阵,那感觉消失了,门也关了,马蹄声也没有了,小白花也不见了。

接着每年年初二,类似的情景都会出现,而每次出现时,小白花也自动在手中了。直到有一晚当我睡不着时,那感觉又再来了,我一直不停的告诉自己,这一切只是幻觉而已,然后不断的强迫自己想一些美好的事情,接着那感觉就在来临前停止了。从那时候开始,那感觉就不再出现了。那是不是一场恶梦,还是只是幻觉,这就不得而知了,但那时候确实是醒着且一切是那么的真实,但这一切都不重要。那天我回想起这经历,才发觉我在那一刻是在面对最真的自己。那一份懦弱,贪生怕死和无助是那么的强烈,强烈的程度到自己无法动弹,而那情况如果真发生于生活中,我就是坐在那儿等死的其中一个。

梦只是一个表象,表现自己不曾发觉的那一面,然后体验的深浅是个人的修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