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June 26, 2013

怪脾气

一个奇怪的脾气,在很多人都不以为意的事项上却特别紧张,而在每个人都很气愤的情况中显得很平和。

脾气就像影子般伴随时时刻刻,常给人一种怪胎的感觉,甚至是生人勿近的程度,因为只要还活着,就可能会殃及池鱼。怪胎,是因为在很多人压根不在乎的小事情上,自己却可以很动怒;生人勿近,是因为爆发的火焰可以是三度烧伤。但无论如何,至今都没有去到殃及池鱼的程度,至少这证明无论多么的生气或不高兴时,其实理智还是在控制着自己,都没把三昧真火化成火焰山。

自身明白的是如果放纵小事情,届时化成大灾时,即使如何的去弥补、在意,也回头无路了,所以很多时候在事情还没恶化之前,就会十分的在意。当然,至今也从不为这一切做过任何的解释,因为明白的人会明白,不明白的再解释,也不过是越描越黑,再加上根本不在意所谓的声望和异样的眼光。或许可以这么说,总是对自己的事情轻描淡写,因为拿得起,放得下,但得人钱财,替人消灾,并不是人人都能明白得失之间的零距离。

从小的脾气就很倔,时限是用天来计算的。而从小到大,形容生气的程度有很多种,杀人、饥饿的老虎、鬼、霸王等等。朋友说:你都不需要怕别人打抢你了,看见你的样子就已经退避三舍了。小时候确实从没有想过要把脾气改掉的念头,但越渐长大,就想要除去这臭脾气,唯独时间已久远,伴随这么久的性格并不是三两天的事情,但并没有不可能,只有想不想。回看这段路,看着逐渐消减的脾气,自己也有了继续的动力。人生最开心的,莫过于今天比昨天的自己进步了。

没有人的脾气来得奇怪,只是每个人看的重点不一样。如果站在他人的角度看,于自己,一切逻辑。

Wednesday, June 12, 2013

光头

光头有时真的需要勇气,但我不需要。

还记得很小的时候,母亲常帮我理光头,这是老一辈常做的,因为比较容易处理,省钱,也或许头顶通风不容易发烧。可是每当剃头后常感觉不舒服,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禁止母亲帮我剃光头,记忆中是除了家人以外,都没有外人看过光头的自己。虽然如此,却也不喜欢长发,因为长发飘动时会痒,而痒是我的致命伤,所以在头发的长度上就只有很微的变动,换句话,头发几乎是保持着专一的长度和形象一直到今天。

那天看见一则广告,说着为鼓励癌症病患者而发起一个剃光头的运动。虽然不认同这种运动的目的,可是那时却挑起了剃光头的念,想看看不一样的自己。虽然有这念头,可是却一直忙于工作而无法抽空去理光头直到今天。当步入理发店,理发师问:“想理什么头?”,“理光头”,“要怎样的?”,“光头还有别的样吗?”。这时那理发师才发觉这顾客是要理光头。接着又好奇地问理光头的原因,而我只笑着回答:“因为我想要。”

理光头真的很罕见吗?但是从理发后遇见同事之后,发觉对某些人来说,理光头是需要勇气的,或许是因为要告别长久陪伴的长发和他人异样的眼光吧。可是自己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,所以勇气需求少了一半,而我也从不整理头发,只任由它自然的,自然对他也没什么深厚的感情,所以勇气又少了一半。所以理光头需要多少的勇气,于我只需要一点的勇气,来说服自己一直认为光头会不舒服的观点。

回家冲凉后看镜子里的自己,却一直在笑着,好像看见了不一样的自己,内和外。

Saturday, June 1, 2013

野孩子

野孩子是野,而我是...

从小就喜欢出外探险,常常一个人骑着脚车到处走,即使不曾走过的乡村小路,也从不担心会迷路,一次出外就是几个小时。长大后其实很想呆在家里,陪陪父母,即使不说话,就看着他们做他们喜欢的事情就好,当他们捧着食物,也很欣然的接受。虽然如此,想出外玩的心,想挑战的念还是无法静止,所以常一个人到处走,也开始了背包的序幕--中国。

现在在计划着去韩国的行程。用一个小时去决定这个地点,然后用一个星期去搜寻资料,编排行程,然后等待那天的到来,或许这一次是刺激的开始,毕竟去一个没有共同语言的国家,在无法沟通的情况下,确实很让人期待那会是一个怎样的情况。老实说,越是刺激就越有去闯的兴趣,因为很期待那份成功后的成就感,更重要的是想看自己的能力到底能去到什么程度。

一个野孩子在他人的心中是什么,我不想知道,而我是野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