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September 23, 2012

烟、酒、色

当每个人都做同一件事,其他人有跟随的必要?

那天放工,因为隔天休息的因数,约同事去芽笼聚餐。芽笼,一个在新加坡很出名的地方,因为这里存在着很多形形色色的娱乐。碰巧另一个同事在那一头约了旧朋友,于是就加入了。在工地,谈笑风生,烟酒是平常事,由此可以想象当一班在工地干活的朋友相聚的情景。小时候对妈妈的承诺一直牢记在脑海,只是喝了一杯啤酒。当开心吃喝一顿后,同事的朋友提议去唱歌,原想就此回家,毕竟可以猜测下一站是什么样的地方,但一班人不停的游说,也就只好去走走。

到了歌厅,很平常的可以看见门口站着一堆男女。穿过他们打开门,就看见里面挤满了人,而每个男子身边都有一位女子拥抱着。随着朋友走到了一个高脚桌前,桌面不大,却堆满了酒杯和零食。眼见一个人开始倒酒,我也自动的拿起杯,在昏暗的灯光掩护下,把用来甜化酒的可乐填满杯,只有我身边的同事知道我杯里那貌似酒的饮料是什么。随着就换了位子到后面的空厢,才刚坐下,身边就来了一些陪坐女郎。同事一直想塞一个女郎给我,然而自己也不断的婉拒。然后接着就是唱歌,聊天的过去了。虽知道身边的人在做什么,但自己明白这都是正常的。

因为和一个同事的住处相近,就和他伴行回家。在回家的路上聊起了刚刚的聚餐,他说没办法,出来和朋友就要融入他们的一切。不否认这一点,但我也相信即使把持自己的原则,也能融入其他人。对女子始终保持一份尊敬,既不想身边认识的步入这行业,所以也不想成就这行业。如果身边的人无法尊重另一个人的原则,那么也没有委曲求全的必要了。而且至今,至少自己的原则都不曾妨碍他人的空间。

于污泥中,才能看见莲花的出污泥而不染;当经过寒冬,才会发觉梅花对逆境的坚强。而一棵树,从不会屈身去迁就风的方向,因为它有自己的目标--太阳。

Saturday, September 8, 2012

一个人可以很洒脱,也可以很苦痛。

约十二点,躺在床上忽然感觉腹痛,就匆匆起身到厕所,起初只认为是普通泻肚子,哪知忽然感觉有一股力量从肚子里向上挤,然后就呕了一地。呆在厕所一段时间后,等到一切平静了,就起身回房。然而这时才发觉身体没了力气,但房间还是要回的。也不知有没有休息的时间,忽然肚子又疼起来,无奈只好又到厕所泻了一顿,也呕了一地。这时开始觉得不对劲,毕竟不可能一个晚上一直泻和呕,但疲累不容许我多思考,解决后又再一次回房间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梦里的我感觉肚子很痛,越是不理会,痛就越加剧,当痛到无法承受,就从梦里醒来了。这一刻已经不只是疲累的问题了,脑袋发胀,四肢无力,肌肉和关节疼痛,但仍需要强忍到厕所。同样的泻肚子和呕吐后就要起身回房,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多了一份晕厥,自己深深明白如果不尽快回房,那么就会倒在厕所里。这时每走一步,每一个动作都让眼前更黑,而当走到客厅时,终于无法忍受了而倒在沙发上,然后也不知道是不自觉地睡着了,还是晕过去了,但就是很快。

第二天,症状持续,只是没有了呕吐,但也多了轻微发烧,感觉身体轻飘飘的。请了病假,也休息了一天,但却没法把体力储存,而每一个睡眠都伴着一些离奇古怪的梦,然后每一个梦醒后也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差异。当身体开始有了点力气后,但外面已经是细雨绵绵,似乎老天也要和我对着干。然而这时的脑袋已经无法理智思考,一直想去看医生,好在自身还有点意志去压抑这冲动,一直等到雨停了,才步行到诊所。

从家到诊所的距离并不远,但这十五分钟的路程对这时的我确实是个挑战。穿上寒衣,顶着寒风,也不敢望向远方,因为我不想知道距离目标还有很远,只想欺骗自己的理智,然后走多一步算一步。医生诊断是肠胃发炎和有点轻微发烧,说没什么大碍,回家吃药休息就好。这时感觉医生说得很简单,但我感觉的却很严重。回家吃了药就休息了,差不多午夜醒来,这时感觉好点了,起身就上网看看肠胃发炎的资料,谁知看着看着就感觉肚子有点饿,这时才发觉自己已一天没有东西下肚了。但治疗饿的药方不只是食物,睡眠一样行得通。

有时需要一段距离,才能测验一段感情;需要一场大病,才能让一个人更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