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November 29, 2009

罪恶vs良心

没有最厉害的骗术,只有失去处理器的电脑。

曾听过班上的一位同学说:“只要没被抓到,就没有错。”例如:在没有交警时闯红灯,并没有错。听起来,勉强还能过关。

刚刚在“悬案”的一个电视节目里,叙述着2001年12月13日的双尸案。两位女孩到银行,为公司在开斋节时要给员工的花红提出大笔金钱。随后在半路遇劫,并连人带车烧死于半途。从主持人和死者家属提出的疑点,似乎是可以着手的起点,然而从主持人的口中知道,八年的时间,竟无人被怀疑,仿佛所有的证据都让火神收去作纪念品了。

最后,节目请来了一位刚从监狱出来的杀人犯,因想要了解杀了人后会有什么样的感觉,甚至是那么多年后。从他的口中,了解到杀了人后其实感觉并不好受,内疚与惭愧如影随形,至今仍悔不当初。

再厉害的魔术师,能骗的也只是台下的观众,台上的他却分分秒秒都很清楚每一个转变。没被抓着的凶手只是逃过法律的制裁,然而每个人本身都有着共同的处理器,那是怎么也逃不过的。没有正确的罪恶,只有失去良心的恶魔。

勿以善小而不为,勿以恶小而为之。

Friday, November 20, 2009

贪,让罪恶蔓延。

最近,看了几部动物纪录片,诉说着各生物的生存方式、与其他生物的关系等。同时,他们也随着非洲森林保护局的军人做采访。从纪录片里不难发现,每个生物其实和人都一样,有着感情,有着感觉。他们对自己的孩子,家人,甚至是族群都有着很大的关系。当它们之中任何一位受到外敌攻击时,其他的都会进能力去帮忙。好比当一只蚂蚁遭到攻击时,它会发出求救讯号,待其他的蚂蚁接受到后,便会陆续赶来协助。即时不幸身亡,他们也会哀号,甚至将同伴的尸体扛回。

从朋友口中知道,某些宗教认为只要在宰杀动物时,祈祷,那动物便会安宁的去世。甚至某些认为,动物和人类不同,它们是没有灵性的,所以可以宰杀它们。

回看记录片,非洲保护局的军人受训去照顾野生动物。在一个与狮子训练中,军人需用手给狮子喂食。那军人解释说:“狮子并没有攻击的倾向,只要它们有得吃。”由此可见,肉食动物猎杀只是为了生存,但另一方面,一群合法狩猎者每年得空时,想要的消遣,便是为家中的装饰增添“自然感”,于是大从大老远,到非洲的森林里猎捕动物头,然后制成标本,然后当客人来时,骄傲的说着猎捕的“风光伟绩”。不这么风光的是一班非法狩猎者,他们大量捕杀稀有动物,以满足市面上的需求。是谁的需求?是我们、是人类。物以稀为贵,所以他们为金钱染上了血。

再回想朋友说的东西时“祈祷,让动物安宁的死去”、“动物没有灵性”,是这样吗?无心的祈祷能让他们不感折磨吗?那如果他人在宰杀你时呢?好像数年前,恐怖分子播放的片段般,一边祈祷,一边砍下人头,如此好吗?如果动物没灵性,那么断绝他们去路的猎人呢?又很有人性了吗?

人可以为了一件错误找千万个借口。一个“贪”是人人看不透的毒。贪,人今贝,只是人在当今的宝贝而已,并不永久,就因为想得到这不永久的宝贝,就要让生灵涂炭,让罪恶蔓延。可悲。

Wednesday, November 11, 2009

原理

原理只有一个,那是变化的核心。

昨天,无意间看了一部纪录片,是说着几何学。几何学推翻古老的平面计算,因为当看着我们的四周围的每一个自然物件,有哪一样是拥有完美的平面?而几何学说:每一个物体,都有着一个简单的图形,而这图形会一直不断的重复,即使你放大多少倍,你会发现你仿佛回到同样的地方,看着同样的图形,然而你却在无止境的放大着。

中国,数千年前,在农神时代,由于当时的中国是以农业为主要生计,因此生活都是看天做事。由于天气难测,因此农神开始对大自然作了研究,为当时的农业贡献了不少。由此,便是易经的开始。尔后,经过多年的改进,在商朝末年,西伯公将之完整化,而有了易经,随后的改进不过是将易经简单化。易经有着一句话:太极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。这里说着阴阳不断的重叠,也不断的复杂化,而这是宇宙的原理。

易经在最初虽为农业所用,但后来当人们发现这原理后,将之应用于各个行业,甚至是人的一生,也能用这易经推算,皆因一个理由:宇宙万物皆由一个简单的开始--太极,而这一个开始会不断的分化--两仪,再重叠--卦象。在一九七十年间,中国一位易经学家,运用易经的原理,完整的推算出这个太阳系里的第十个行星的细节,包括其运行周期、重量、体积等。而这一些都在千禧年后,让美国在发觉第十个行星后,让先进的科技证实了。

在1883年,德国一位数学家--康托开始了几何学,说着:当他有一条线,它会将之分成三个部分,将中间的线去除后,重叠于那一条线的下方。分化后的两条线,他又重复同样的步骤,将那两条线进行同样的分化,并继续重叠。如此,你便会发现,那其实是一个无止境的分化,它不受时间、大小等的限制。最初,大部分的数学家都排斥几何学,然而,随着几何学在各领域上的表现,如将巨大的电讯盘缩小,成为今天的玲珑无线手机最大的贡献;除了科技,在其他领域,如医学、地理、服装设计、甚至油画里都有着几何学的应用。因此,世人开始认可几何学的功能。

原理只有一个,那是变化的核心。当看会佛法,佛陀说轮回,无论是时间的长短,都是一个轮回,上一秒、这一秒、下一秒是一个轮回;昨天、今天、明天是一个轮回。佛陀说的和易经说的重叠有分别吗?和几何学印证的有冲突吗?佛法说的是一切的原理,是简单。但却难以明白,皆因我们的思想过于复杂。如故事言:一对兄弟,哥聪慧,弟愚钝。于佛陀门下修行,弟的愚钝让哥不胜其烦,要弟离开。在弟离开时,恰遇佛陀,问明原委后,佛陀要弟继续修行,并嘱咐弟扫地,并让他口念:扫尘除垢。因无法记得,弟常问佛陀。一天,他突然的明白过中的原理而成正果。

佛法并不复杂,也不玄。佛陀说的一切都能被印证,都有证明。无常是佛法的思想,这不也是几何学吗?当中的起落、变化,都是一个重叠,是一个传统数学无法计算的维数,但几何学能。几何学又说:大自然看起来虽然是复杂凌乱,但它却有着一定的规律,而着一定的规律是一种变化,也就是佛法的无常。

很多时候,人们都认为只要相信不一样的事物,就会有不同的结果。但事实却不尽然,真正的原理是无论你身在何方,都能应用自如的,就如在不同的时代,不同的地方,佛法、易经、几何学,这三门学问在用不同的方法,说着同样的话。

后记:庆幸自己身为华人,并能学习中华文化,经过几何学,我更能看见中华文化里夹杂着更深更妙的学问与佛法。

参考:NOVA:Hunting the Hidden Dimension

Saturday, November 7, 2009

意外

是否还有太多的执著,所以才常常徘徊。

站在电视机前,回忆起数天前才从亲戚家里出来,要上飞机去外地公干两天,之后便马上回来。电视机里,正播放着刚刚发生的新闻,一架飞机刚刚因为天气恶劣而坠毁。当下,脑里在盘旋着“为何这么倒霉?为何是我这一辆飞机?我该做什么?怎么向父母交待?”

就在彷徨下,只有在这个不知名的建筑里徘徊。之后遇到一位慌张的四眼佬,由于我的凝视,他开始向我走来,但我却不屑的走开。他不停地对我问着:“嘿!为什么他们好像听不到、看不到我?你看到我、听得见,对不对?”我走到窗前,一直注视着窗外的景物,而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,看着窗外的海上还飘着飞机的残骸。

忽然,看见另一位和我同机的朋友,于是便向他走去,和他说了飞机失事的事情,然而,他却一脸疑惑的说:“什么嘛!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?”我不多说,带他到电视机前,他却一脸错愕地望着我。

脑里想不到一条路的我们,只有到处走着。坐在厕所前的椅子上,想着有什么方法能够改正这一切错误,可是这一个错误太大了,欲补还劣。就在想的当儿,一班中学女生来到厕所前,她们让其中一位女生上厕所,其余的都站在门前。待那女生入厕后,她们开始爬上气窗看看里面。忽然,她们“啊!”的一声,全跑了。当我脑里还想着什么事情时,“人”已冲到厕所门前。不想那么多,就进了,到处看了,没有一个人,忽然,一个女学生从其中一间厕所间出来,她那“不集中”的眼珠让我在怀疑他是在看着我麽。我问她,发生了什么事?他却回我说:“没什么,因为我的眼睛嘛。”“太过分了。”说着,我便拖着她,走出去找回她们,想把她们训一顿。

当她们看见我们朝她们走去,一些开始想要逃开。我大声一喝,让她们都过来。就在想把她们训一顿的当儿,和我同机的另一位朋友发现了我,走来说:“嘿,要拍照麽?留念嘛。”我又再一次想起刚刚的意外,忽然觉得好笑,没想到意外后的我仍然那么地凶。拍了照片,一行人就走到一间无人房间里坐下聊天。大家本都是天涯一角的人,如今,却集聚于此,同是天涯沦落“人”是否会合适呢?

这时,电话响起,是朋友的讯息,她想让我去帮忙。当朋友需要时,无论身在何方,都会尽能力的去帮忙,然而,现在欲助,却以无从下手。这时,忽然想起是否可以拨电话给父亲。尝试,却意外的通了。

“喂,爸。”
“哦,怎样?”
“这样咯。”
“刚刚朋友打电话来,问我请柬呢。”这时,才明白父亲仍然不知道意外的发生。
“什么请柬?”
“不知道,说到这里线就断了。”
“哦,没有啦,只是想说...嗯...刚刚,飞机发生意外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父亲的声音忽然听起来是那么地沉重,说着:“那现在还好吗?”我想,父亲应该知道了什么事情发生。
“还好,唔...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,嗯...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去投胎而已。”我停了一下,接着说:“爸,我想说你是最好的爸爸,我从来没遇过像你这么好的爸爸...”这时,我的声音越来越小,无论我怎么大声地喊。

忽然一股力量将我往上抽,眼前一黑,很快的,眨眼间,眼前一亮,看见风扇在旋转,窗帘在飘着,室友在睡着。感觉到床的柔软,风的吹拂,我还在呼吸间。

时间的面具

时间很悠哉的一步步向前迈,不曾拿起什么,也不留下什么。

忙碌捆绑着我的手,让我无法抽身。每一晚,看着月亮西移,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月圆。偏偏,越是忙碌,越多干扰。不可否认,事情都因自己而起,要不事情会发生于我?

黄明志的“杰作”不断,是现在多人讨论的。然而,我则无兴趣参与类似的讨论。但,无可否认,他说的的确是有一定性的真。当人拥有的越多,就越是害怕失去,如此,有谁又不戴上面具?也因为这面具,让人渐渐忘记什么是羞耻,从而将礼、义、廉虚假化。在这里,绝对少不了。

可想而知,在求学时期,个人无利害关系,却已常常戴着面具来掩盖自己的虚伪,而在社会上时呢?

最近,发觉到很多工作的失败,难道每个人都没有尽自己的能力,去完成每一件事物。是如此的吗?

有时在怀疑,当初在选择工作时,有多少人认真地考虑,那是否是自己喜欢的工作?我想思考是有吧,但应该是“这份工能让我赚多少钱?”当事情不是因为自己的喜欢而做时,作的没心,出来的又会多好?

每件事情,其实都是连贯着的。当人小的时候,因为羡慕大人的自由,所以常常戴着大人的面具,装起大人。当面具穿久了,就变成一种习惯,习惯了不让他人看见底下的皮肤。当皮肤缺乏阳光的滋润,便逐渐腐化,使自己更无法摆脱面具的掩盖。而读书、工作时,也因为皮肤的腐化不适,让自己无法好好的完成每件事,而事情也是因为做而做。如此的人生,好吗?

时间不需要拿起什么,因为该来的,会来;它也不必放下什么,因为它从没拥有什么。如此,还需面具、虚伪吗?